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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派舅】别来无恙

是来自 SH不是侦探 老师的大纲,文笔不好见谅,ooc雷误入





董宝石一早醒来,发现上铺没了人。


木桌子上放着几张牛皮纸,他头晕乎乎的,看了眼标题,“道歉书?”董宝石笑着挠了挠头,自己这性格也没惹啥人吵架,有人给自己这么正式道歉,长这么大好像也是第一次。


看完内容后他就笑不出来了。


“他妈的。开什么玩笑,这种破手段用过不知道多少遍了,今天是啥特殊日子…”董宝石按了派克特的电话号码,声音一响,空号的讯息让他措不及防。


几乎是飞速冲出了寝室门,他按着派克特的课表去找了一遍教室,没有,老地方?门口的馄饨店?没有没有全没有,走了,真走了?


他飞速跑去找了教授,白纸黑字的退学证明,董宝石看着偌大的大学校园,心里空空的少了一块。






“走就走呗,也不好好说,瞒着我,就是不把我当兄弟…”董宝石坐在馄饨铺,低着头闷声吃着,人来人往,原先派克特总会坐在对面聊聊以后干啥,偶尔提一嘴自己的家庭,父母的压力。


要走就早点说啊,回不回来,啥时候回来,什么都不说就给张破纸,真以为自己浪荡天涯红尘客呢…董宝石絮叨絮叨也没人听了,眼泪掉进热腾腾的馄饨汤里。





“宝石!打球啊?”董宝石条件反射的应和了一声,撂下手机走向派克特,胳膊一伸身子一跳要揽那人的脖子,结果一个空,他恍惚着没站稳摔在地上,“我靠你这孙子,躲什么躲呢,疼死了…”他小声埋怨,转头一看,寝室空空的,落日的光晕洒在身上,没有人,他突然感觉心慌,拿起手机打派克特的电话。是不是回来了?


“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…”


董宝石急了,跑出去挨个问见没见着派克特,收到的是一致的没有和关心他有没有事。


“真他妈怪了…”





晚上打开淋雨,忙了一天洗个澡,董宝石放着以前这俩人最喜欢听得hiphop,突然觉着生气,换了一首歌。


门外传来拉开门的声音,伴随着派克特一声“我回来了。”,董宝石两眼一亮,慌忙擦了个头发裹了条浴巾跑出去,看见派克特正往桌子上放菜,立马跑了过去,“啥时候又回来了说也不说吓死我了!”他正准备一拍,突然挥了一空,眨了眨眼,没人,也没有什么菜。


浴室里的歌又放回了那首hiphop,夜里很静。


以前派克特在晚上带着他看看电影打打游戏,做音乐,时不时评判一下那几个人的演技,董宝石高兴了就自己演,派克特常看着他跟小孩儿似的闹,然后一把把他揽过来搂着继续看。


但是现在他走了。董宝石看着空荡荡的房间,一个人跳到了浴缸里,听着歌,抿着嘴,终还是没忍住,眼泪扑簌着往下落,派克特知道他感性爱哭,总会帮他擦眼泪。


董宝石裹着毯子蜷缩着到沙发角落,红着眼睛翻着以前的照片,两人做的音乐,一边哭一边小声喃喃,“你快回来吧,我好想你,我好害怕。”





第二天他就去了医院,当他听到精神问题看到开的一大堆药的时候脑子都要炸了——他这个东北大老爷们很少生病,派克特会帮他去医院开药,带他打针,他怕疼就让老派捂着他的眼睛。


幻觉。都是幻觉吗。从两个人变成一个人,一个人变成两个人。





他尝试忘了派克特,那人却总出现在他的世界里,帮他收拾衣服,买菜,一回神又消失。他崩溃的哭,眼眶一夜一夜的变红,他从东北来外地读大学,就这么一个好兄弟,悄无声息的走了。要怎么接受,他怎么学会接受。这世界复杂虚假,没了你,我怎么办。


非要分开才懂得牵挂吗。





后来,董宝石麻木了。


他找了一个不错的工作,收入算高,人缘很好,租了个房,毕竟他也没啥买房的欲望。派克特慢慢消散,出现的频率变少,董宝石觉得,自己是释怀了。






派克特回来这片土地的那一天,他立刻找到了董宝石所在的公司。说实话,这片小城市也没什么好企业,想想董宝石的兴趣爱好性格,大致都能猜出来一点。


“老板,这合同,我最近工作真的…”董宝石笑脸相迎想拒了,看着他这该死上司的脸色,“我去,我去签。”





来到咖啡厅,董宝石看了眼时间,早的很,他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里的药瓶。


“宝石,”派克特看着眼前仍然跟小孩一样的人,发现他瞅了自己一眼然后和没事人一样继续玩他的小药瓶子。


“又犯病。”董宝石叹了口气,倒了几颗药咽了。


派克特很意外,他设想过很多,董宝石会哭,会笑?最大概率是一拳打在他脸上,然后道个歉重归于好?事实证明,他有点天真了。


“宝石?嘿?”派克特走过来坐了下来。病情真是越来越重了,不见好呢,董宝石想,干脆把眼闭上。直至那个人到自己旁边坐下,衣服布料传来摩擦的声音,董宝石吓了一跳,还他妈有真实触感了?他惊得往角落里一个劲缩,看着想要碰自己问问咋回事的派克特,他颤颤巍巍的伸手去碰了一下那人的胳膊,


有触觉。


董宝石肉眼可见的吓着了,派克特寻思着三年也没这么大变化吧,倒是他董宝石瘦的像是整了容,又往角落里靠靠想要逗那人玩,派克特以为董宝石大不了骂自己一顿完事儿,哥们之间不会计较的。


董宝石看着派克特慢慢贴过来差点摔了,骨节分明的手抓着桌沿,一副受惊的样子。派克特忙去扶他起来——准确说是抱,董宝石觉得自己被他所触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烫,炽热的体温,真实的,一切都是真实的,派克特回来了。


董宝石凭着仅存的理智拿出那份合同,他张了张嘴,唇颤抖却说不出话,眼红着却流不出泪,他想说的,他的眼泪,在这三年级早已说尽了,流干了。


“这?合同,奥,差点正事儿忘了,签签签我签,”派克特,拿起笔签了名,顺便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,“我,我当时换号了,你要是找我打这个。”董宝石什么也不想说,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,那个被打了无数次的空号号码,涨工资的开心,想家的难过,一次又一次的深夜,他独自坐在床边,喝着啤酒,一遍又一遍的打着那个号码。


董宝石拿了合同什么也没说就想走,他从派克特前面经过,突然觉着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腰,接着被一股力拉倒,“唉,再聊聊啊,我真的对不起你宝石,你也知道,我爸妈的原因…我真的不得已才…”董宝石挣扎着想走,他挣开派克特的手,趁着派克特晃神飞奔出了咖啡厅,又想起了什么,回头放了两张钞票说了声不用找了。


派克特看着收银员感激的目光,“这小子,一点没变,还是这么好心。”他跟了上去。




董宝石回了公司交了合同,在老板高兴的目光下提早下班回了趟家。


一到门口,他看见派克特穿着自己买给他的衣服可怜巴巴的蹲在那。


“你闹够了没。”董宝石刚要揪他的领口,突然抓了一个空,他愤愤的放下东西,跌跌撞撞的锁上了门跑去房间拿药,白色药片抖落一地,他大口吞了,喝了口水,眼眶泛红的跪在地上,派克特又在关心他吃的什么,他抄起玻璃杯砸过去,人影消失了。


他又犯病了。


他闭眼,两行泪顺着鬓角流淌下来。


“为什么,我都把你忘了,你还要来,你…他妈的,老子造了什么孽来这么折磨我!呜…”他哽咽着抽泣,哭着去收拾那一地的残渣,划破了手也无所谓了,就让血流吧,死了才好,他把那些碎片一扔,倒在沙发上就睡。


“对不起,宝石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对不起你,原谅我吧,我把你当最好的兄弟。”派克特对他说,董宝石又想哭,扑过去伸手抱他,然后他抖了一下,醒了。


他眼角红红的看着一片狼藉的自己,硬着头皮换了身衣服去请假。


去了公司,看在他签了这么大个合同的面子上领导批了假,董宝石昏沉沉的走下楼梯,看见了派克特,他闭眼想要走,忽然胃里传来一阵痉挛,药片的苦味又漫上来,“没事儿吧?”派克特赶忙走上前,真实的触感,董宝石要吐,可是他的胃不允许他吐出来什么,毕竟什么都没吃。他便伸手推了一把,“你走,走。”


派克特知道这是胃病犯了,他一手揽过董宝石的腰一手拖着他的腿弯往自己车的方向走,这家伙真是太轻了,这得饿了多久,他想。


董宝石一颤,扶着他要下来,却被箍的更紧了,“别逞能了,你注意注意你自己这小身板子好吗。”怀里的人不动了,缩在那小小的一个,“我都怀疑你是给你那老板毒哑了,一句话不说,原不原谅我啊,宝石。”


那人还是不动安静的出神,仔细一看才发觉是睡着了。





董宝石在到家的那一刻给晃醒了,派克特记得自己家住哪吗,没说过吧,头部传来撕裂的疼,他也不管了,往床上一倒裹了被子就是睡大觉。





“寒颤,真是太寒颤了。”派克特看着空空如也只放着一些小米的冰箱,熬了碗小米粥给端过去。


董宝石被刺眼的灯亮醒,他正要破口大骂那个不长眼的趁别人睡觉开灯,就看着派克特端着一碗粥过来,他说了句谢谢伸手接过来,一个没力差点撒在床上,“那个,要不,就是我,喂你呢?”派克特支支吾吾的问,董宝石别过头不敢瞅他,“奥,哦…”


“烫吗?”派克特吹着饭,“不烫。”董宝石秃噜着粥,“不得不说你手艺不错。”一碗粥就手艺不错了?这男朋友也太好拐了,派克特苦笑又心疼。


“宝石,我真想跟你聊聊,我真的对不起你,我知道三年我太对不起你了,但是…”


“行了,别说了。”董宝石转身躺下,准备睡觉,“对了,你这药,是治幻觉的?”董宝石一惊,看着派克特手中的药瓶,“你怎么有的?”“你上次咖啡厅忘拿了。”回想起那次狼狈的经历,董宝石耳根红了,“啊…”“我公司还有事,我要先走了,那个,”派克特带着歉意的笑笑,“加个微信吗?我好方便跟你聊工作上的事。”董宝石犹豫了下,掏出了手机。


“对了。”派克特走前看着魂不守舍的董宝石,走过来使劲抱了他一下,“对不起。”董宝石愣了愣神,温热的体温传到自己身上,他起码呆了十秒,看着派克特慌忙离去,心中不禁感到暖意又空荡。





派克特真的很忙,一周多他们没怎么见面,董宝石抱怨着这人真是敷衍了事,去了趟酒吧,一口一口烈酒下肚,旁边一束目光闪来,“小哥,身段很好啊,要不要让你…”一个男人有意无意往这里凑,“不…”他晕乎乎的答,随手点开了派克特的聊天页面,给他发了条信息,“我喝醉了”派克特放下手里的工作急忙开车赶过来,看着定位到了酒吧,抱怨着这小子不往好地方去,到了门口看见一男的揽过董宝石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,正准备发火就听见董宝石黏糊糊的声音:


“我,我不去,我有男朋友,我…我男朋友叫王昆…唔…”董宝石感觉唇上传来一阵凉意,以为是那男的,一把推开,可是吻自己的人力大的出奇,他本就喘喘的气不够用,一分钟下来他便没力气了,手弱弱的拍拍那人的胸口让他停,身体不自觉的软下来,要向后倒去,被人一把手扶住抱了起来。


“你谁啊…信不信…嗝…我男朋友弄死你个欠登儿…”


“好,我信。”派克特的声音和气味让酒醒了点,董宝石懵圈的感受着炽热的目光,眯着眼想看清这人的模样,多次努力发现做不到,便一瘫睡了。


还是这没心眼样,派克特想着把人抱了回去,到了董宝石家他才意识到一个问题,怎么给他换衣服。


管他的,都是男人怕什么。


“王昆,王昆,你去哪了…”董宝石嘀咕,“搁这儿呢。”派克特一边扒了他的衣服一边应着。


“我好想你啊,你别走,等等。”派克特怔了,随后逗他,“你喜欢王昆吗?”“嗯…”派克特凑到他耳边吹气,“说喜欢。”“喜欢…”然后董宝石突然跟醒了一样,光个膀子裹着被子往派克特身上凑,倒在他腿上就是睡。


看着有点反应的小兄弟,王昆告诉自己冷静,你可不能趁他酒醉的时候上,跟自己见不得人似的。





妈的,哪有人睡觉往别人怀里拱的。派克特疯了。




第二天董宝石发现床上多了个王昆也疯了。





“你先别生气,你昨晚喝醉了,断片了,我怕你出事儿给你从那破酒吧捞回来了。”派克特先发言,“往那破地方跑干啥,差点给人家拐跑了,很危险的知不知道。”


“我又不是小孩。”董宝石猛的起身,发现自己没穿衣服。


“( ¨̮ )”


“我真的什么都没干!就是帮你换个衣服…”


“滚犊子!!!”






派克特去忙工作了,门铃响了,一开门发现是高煜然,拎着大包小包往里头走,“你真会饿死的,董宝石。”当事人毫不在意的干他的ppt,“吃过了我。”


“派克特做的饭?他回来了吗。”


董宝石突然发觉,嗯了一声,眼眸垂下去,“他回来了。”




派克特告诉自己有个惊喜,董宝石没怎么在意,比起惊喜,他更担心怎么接受王昆。


三年。


自己恨他不辞而别,草草了事,可是派克特是迫不得已,该接受吗,我们还是兄弟?或者同事?


“你喜欢他吗?”高煜然一鸣惊人。





“合租?可以,来吧。”反正房租能减,自己东北老爷们的性格怎么可能有处不好的人,董宝石自信的答应了房东。


“嗨,宝石。”董宝石看到派克特来的时候差点一脸埋进饭里。他赶忙偷偷收了自己的药,这病太见不得人了。虽然说派克特似乎有点察觉,但是还是不要让他看到病情通知单的好。



其实派克特早就知道了。


他看到瓶子就去问了莲花,说真的,自己真是个混蛋,但是,爱的东西就要自己去挽回。


“宝石,晚上出去走走吗?”


“啥事儿…行。”






晚黑,公园湖边暖光的灯光映在水里,董宝石又想起来派克特走的第一个夜晚,那首歌。那张牛皮纸上说的话。


致董宝石,


对不起,我要走了。

我给不了你更好的生活,我的家庭强迫我走,我别无选择,对不起,但是我会回来的,总有那么一天,我会闯出一片天,带你去回你老家,去东北,带你游山玩水,其实我很喜欢你,三年我一直这么觉得,你就像你的名字一样,宝石,像宝石一样的人,请你务必等着我,我迟早有一天会回来追你的,原谅我也好,骂我恨我也好,原谅我的无力无能。

不辞而别是为了更好的相遇,


王昆





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董宝石总想着那张牛皮纸上的话,心不在焉的踢石头,他率先开口,“王昆,我跟你坦白吧。”


“我那个病,幻觉,我总是看到你,我感觉我精神已经不太正常了,”派克特看着董宝石望着他,又好像望向更远的地方,“我,我这个病,我脑子有问题,我…”说着,派克特看到他扭过头去,声音开始哽咽,“如果你还喜欢我的话,哥坦白告诉你,哥也很喜欢你,也从没真正怪过你,我只是觉得,有这事你可以告诉哥哥帮你担着,你没必要苦着自己。”


派克特鼻子发酸,怎么能有这么好的人呢。


“你,你找个小姑娘,好好成婚,其实我从认识你到你走这么久我一直想跟你说,但是,有些话他就是,说不出口。”


“我精神有问题,是你的负担,而且这个社会太乱了,以后太多的未知我们不知道,你,你还是别喜欢我了。”


董宝石趴在栏杆上低着头咕哝,突然觉得一只手拍上自己的肩,“宝石,”王昆喊他,“哪怕这世界复杂,虚假,喧哗,我一直都想做你身旁的那个人,我都会尽力奔向你,哪怕你说着傻话,或者是,谎话。”董宝石眼眶发红,抬头看见派克特正看着他,


“你明明就很喜欢我啊。”


“宝石,我爱你。是爱,对不起,我不会走了,”派克特握住董宝石的手。


下一秒就被对方甩开,然后便看见董宝石蹲下来背过身去擦眼泪,“哎呀,说这些整这些肉麻的干啥你这是。”


派克特笑着听董宝石胡乱甩出些东北方言,随后董宝石一个猛转身把自己埋进派克特怀里,随即便感受到一双手紧紧抱着他,夜晚江畔传来两个人的笑声。





听着董宝石絮絮叨叨说着那些幻觉,派克特又觉得对不起他了,刚要掉几滴眼泪,转脸看见罪魁祸首在那贱兮兮的笑,“多大人了,你看看,幼不幼稚,还哭还哭哈哈哈哈哈。”


“哦,是吗,那是谁洗澡时候裹着条浴巾出来看我啊?”“你滚你滚。”


“那么,既然谈都谈了,”派克特突然把身旁的人压在身底,摩挲着他细细的手腕,趁乱挤进他两腿之间,看着年长者慌乱的眼神,“要不要,叫声老公来听听?”


……


“你停,停!得了,别太过分我警告…”真是他的第一次,看他紧张成那样,派克特心想,突然冒出来个鬼点子。


……


“叫声呗——”“…滚……”他有气无力的吐出一个字,“现在不叫,待会儿连机会都没了,”“你他妈还来?”“宝宝怎么了,难道不行吗?”董宝石真没想到三年来这家伙确实体力好了不少,也贱了不少。


……


“呜…王昆,昆儿,别顶了…哥求你了,我叫,我叫还不行吗…”“来不及了。”






第二天一早,董宝石看着干干净净的自己感觉昨晚是个梦,但是浑身的红痕和酸痛的身体让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上了的事实,一想到自己那憋屈样就委屈,从小到大他董宝石就没受这种欺负。


他扒开派克特的手,自己拽着小一号的毯子缩到床的另一头,“我们宝石叫人就是好听…哎呀…”派克特见激他他也不理,凑过去然后挨了董宝石一枕头,“你妈的董宝石!”


“对了王昆。”


“嗯?”


“其实我唬你的,我早好了~”





Fin.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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